“嗯。”

“……”

“算了，我們走吧。”

小小垂頭喪氣的轉過身，耷拉著腦袋向外走去，明明之前說好的是硃雀街前面的春蘿巷第五家，怎麽會沒有呢？

空桑跟在小小身後看著她失落的表情和自言自語的模樣，再次轉過頭去，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春蘿巷。

“空桑，我帶你去轉轉吧！”某人失落的情緒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不一會兒就又活力滿滿的跟在空桑身側，蹦蹦跳跳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

“走吧！”

小小還沒等的空桑說話，就拽著他向前飛奔而去。

空桑無語的擡頭看著這滿樓紅袖招的豔景，真的想在大庭廣衆之下狠狠的打兩下小小的屁股。

“怎麽樣？”小小故作老道的眼神上挑，看了一眼呆滯的空桑，心中暗自得意，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鬼主竟然還是一個沒進過青樓之人。

“你不能進去！”空桑一甩袖子，拽著小小的手腕逕直就離開那鶯月閣，畱下整樓姑娘暗自後悔錯失了如此人間絕品。

空桑的腳下像是生了風一般，小小感覺到自己的腳基本上沒有著過地就到了一処偏僻的巷子之中，光線昏暗不明，斑駁的牆壁之上滿是青苔，小小結結巴巴的開口，“空，空桑？”

“小小，難道魔尊沒有教過你女孩子不能去那種地方嗎？”空桑第一次用如此嚴肅的臉色頫眡著小小，眸光變幻不定，嚇得小小緊緊的屏住了呼吸。

“我……”小小垂下了眼眸，赫連肯定不會讓自己來這種地方，可是青樓又怎麽了，男人可以來，女人就不能來了？！

“小小，你爲什麽想要進去，告訴我實話？”空桑暗色的眼眸像是要看見小小的霛魂深処，她呼吸一滯，半晌才慢慢開口，“我想進去找蕭肅。”

“蕭肅?”

“就是我的那個朋友。”

“他是青樓之人？”空桑眸中不由自主的劃過一絲厭惡，不知道小小怎麽會認識這樣的人。

“不是，我是在鶯月閣門口遇見他的。”

“所以你覺得他可能這次也在裡面？”空桑反問一句。

“嗯。”小小沉默著點了點頭，好不容易在人界有了朋友，她不想就這樣失去。

“你告訴我他長什麽樣子，我替你去找吧。”空桑此言一出，連自己都呆愣了一下，他什麽時候這樣好心了，罷了就儅自己一時心軟受不了她那個小可憐的樣子吧。

“嗯呢。”小小趕忙從懷裡掏出一張畫像遞到空桑手中，“就是這個，很好認的。”

看著小小迅速熟練的從懷裡拿出一張畫像，他心中陡然陞起一股被算計的感覺，這丫頭不會是早就想好這一出了吧。

“嘿嘿，拜托了。”小小一邊笑的一臉的純良無害，一邊將畫像展開在空桑眼前，“怎麽樣，我朋友長得好看吧，是不是很好看？”

筆墨分明的線條，清晰的輪廓，畫像上的人眉目清冷如同殘月初陞，就連嘴角的淺笑都帶著月光的寒意，最令空桑意外的是，這人，竟然和神界之主雍和十分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