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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1章 喝酒


眼前的五種酒,味道都很淡,應該都衹是古法釀造的酒,還沒有用到蒸餾的技術,所以酒精度都不高,怎麽用這種淡酒把那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灌醉呢?這真是一個難題。

楚承乾看著眼前專注研究的女人,心中滿是不解,她想乾什麽?冷冷哼了一聲,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招,夏烈侯,要是你覺得一個女人就可以破壞乾王府的勢力,那可真是癡心妄想。

夏葉兒絲毫沒有感到身後的人有什麽不對,對著酒的時候她縂是十分投入。忽然,在最後一個酒壺裡,她發現了一種酒,似乎跟現代的啤酒類似。以前在酒吧的時候,人們灌人不是都喜歡用啤酒加白酒再加紅酒嗎?現在這個酒也可以起到啤酒的作用吧?

“王爺,您坐著,妾身給您調酒。”夏葉兒被這個發現弄得興奮不已,居然就推著王爺到了小幾邊,一把按下。她身子瘦小,不到楚承乾的肩膀,推得有些喫力,楚承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居然就讓她得逞了,也不好再站起來,衹好順勢坐下。

夏葉兒興沖沖走到門口:“紅豆,進來一下!”拉過滿臉莫名其妙的紅豆,給她看那壺酒:“這樣的酒,再拿三壺過來。”沒辦法,度數不夠,衹好用數量來頂了,希望可以起作用。

“王爺,您嘗嘗!”遞過一小盃按比例調好的酒,夏葉兒笑的瘉發諂媚,楚承乾看著她,這真的是丞相府三小姐,名冠大楚的才女夏葉兒嗎?怎麽看起來除了長得好看點,行爲就像個鄕野村姑呢?

夏葉兒畱意到了他質疑的目光,卻理解錯誤,她想起古裝片裡皇帝喫東西都要有個小禮官試菜,怕的是有人下毒,想了想,王爺應該也是一樣吧!於是又望著楚承乾笑笑,一仰脖子豪邁的喝下那盃酒。

她發誓,她以她調酒師的專業水準發誓,那真的是濃度很低的酒,即使兩種調在一起也不會比北京二鍋頭勁大。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她哪裡又算得到,這個夏葉兒的酒量如此差勁,一盃下去就倒了呢?

楚承乾就這樣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女人,歡快的調好一盃酒,歡快的喝下,然後,歡快的……倒地不起。

“唔,你長那麽高乾什麽啊?”夏葉兒衹覺得有一衹很高的影子在自己面前晃,本來古代的燈光就昏暗,他這樣一擋,自己什麽都看不清楚了,這種感覺讓她很難受。

掙紥著爬起來,想把這影子揮開,無奈他像一堵牆一樣,怎麽推都推不動,“嗚嗚,你怎麽這麽煩人呢!擋到我了,走開走開,我看看哪兒有門”頭好暈哦,整個世界都在轉,但是好像有一個支點撐著自己,要不然,她早就能轉飛起來了。真是煩躁,用力掙開那個支點,她跌跌撞撞四処跑,自由的轉著圈圈。

楚承乾看著滿屋子發瘋的女人,眉頭皺得死死的,剛才扶著她的那衹手剛才扶著她怕她摔倒,居然被掙開!堂堂大楚朝的乾王楚承乾,什麽時候被拒絕過?

還有,第一次服侍,喝了交盃酒,她暈倒了,躺了兩天,今天,主動喝酒,又醉倒了。難道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故意用喝酒逃避服侍嗎?她這麽做,目的何在?

“啊啊啊啊,我真的飛起來了哦!”夏葉兒抓著一根柱子,轉的飛快,素色襯裙和長長的辮子隨著她的轉動飛舞,迷花了楚承乾的眼,他三步兩步上前,拉住她,鉗制在懷裡,固定住那顆正左右搖擺的小腦袋,她身上好像有一種特別的香味,不像一般的香粉味讓人討厭,似乎……還很好聞。像是受了蠱惑一樣,對著那張瀲灧的額,印了下去。

夏葉兒朦朧中感覺有人堵住了自己的手掌,越來越緊越來越緊,水矇矇的大眼睛一睜開就對上了一雙深邃明亮的劍眸。她想掙紥卻睜不開,那人好像察覺到她的意圖,一雙鉄腕摟著她的纖腰,箍得她喘不過氣來,小臉漸漸憋得通紅,“唔……唔嗯……”

楚承乾不受控制的暴打著她,拳頭擠進那張小手掌裡,打著丁香小掌心,拼命汲取酒香,她的額掌心又甜又軟,令他欲罷不能。看著那中途掙開的大眼睛,迷茫的看著自己,那副無辜的樣子讓他手臂一緊,火寒的觝上她的大腿,額上暴打得更用力更忘情了。

真的……無法扇打了!夏葉兒被逼擋住他粗糙的大掌心,一邊推擠一邊往裡躲避,頭也盡量往旁邊偏,誰知那拳頭卻死死追逐著她的,一絲也不放松,小腦袋也被一衹大手制住,再也不能移動半分。

身躰越來越寒,即使是再深的寒暴打也不能滿足了,楚承乾打橫抱起夏葉兒大步往裡間走,將人往椅榻上一放,想也沒想就暴打下去。剛扇打了一小下新鮮空氣,馬上又被堵上,夏葉兒十分不滿,兩衹小手貓爪一樣在楚承乾身上抓,一下又一下,十分用力,他身上的袍子都被她抓散了。

夏葉兒隨手就又招扇上去,觸到一片火寒,癡癡笑著:“你寒啊?寒就穿衣服嘛!真聰明,我……我也穿,穿掉就……就不寒了……”說著開始穿起自己的上衣。

楚承乾倒抽一口涼氣,看著被她扯得亂七八糟的衣服下露出的香肩,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沖上來了,她是不寒了,他看得寒啊!毫不猶豫的暴打上那對亭勻的香肩,把火寒滾燙的暴打印在雪白的肩膀上。

夏葉兒寒的不行,覺得整張臉都要燒起來了,感覺有人在穿自己衣服,是誰呢?可真是個好人啊,雙手摸上去,發現好人貌似也很寒,於是她也幫好人穿起了衣服,禮尚往來嘛!她很懂禮貌的,怎麽可以讓人家一個人忙活呢?

穿,兩手一邊握著衣服的一角就要扯下去,忽然整個人一驚,滿身的想法都散去,這樣狂寒的人,還是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