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愛你。”餘芊芊有氣無力道。

戰庭城冷笑起來，“是我這麽多年來自欺欺人罷了。”

戰庭城轉身，蕭瑟的離去。

餘芊芊跌坐地上，號啕大哭。

“啊，怎麽會變成這樣啊。”

餘老太爺望著餘芊芊，心裡抽疼。

餘笙和秀禾，硃瑪，餘承乾圍過來，他們都凝著臉不說話。

最後還是餘承乾打破了這壓抑的氣氛。

“姑姑，哲學上有句話，叫性格決定命運。你命苦，是你的性格決定的。一言以蔽之，你落到今天的地步，是你咎由自取。”

餘芊芊瞪著餘承乾，然而卻無力反駁。

秀禾小心翼翼的替餘芊芊說話，“承乾，你姑姑知道錯了。你就別落井下石了。”

餘承乾望著秀禾，妖冶的臉龐浮出一抹邪佞的冷笑。“她知道錯了，那你知道錯了嗎？”

秀禾臉色微白，“我……我……我也錯咯。”

餘承乾道：“這幾天，所有人都把矛頭指著害人精餘芊芊，那是她罪有應得。沒有人刁難你，你是不是就以爲你的錯無足輕重？”

秀禾的身躰抖如篩子。

“承乾，我是有錯，可是我都是聽你的姑姑的，她讓我做什麽，我敢不做嗎？”

餘承乾笑道：“你這話，去忽悠我阿爸吧。我可不是智障。會聽信你的話。”

秀禾膽戰心驚的瞥了眼餘笙，餘笙黑著臉，怒瞪著餘承乾。

秀禾暗暗松了口氣。餘笙應該是氣餘承乾對他沒大沒小吧。

餘承乾無語的望著餘笙，“看我乾嘛？我沒有說錯啊。秀禾說什麽，你就信什麽。這麽多年不都是這樣嗎？”

餘笙握緊拳頭。憤怒的目光移到秀禾身上。“秀禾，你膽敢慫恿我姐對寒爵使用兩情歡。真是該死。”

秀禾第一次看到餘笙對她露出這般兇狠的表情，嚇得渾身一顫，跌坐地上。

“我沒有，老爺。是姐姐讓我這麽做的……”

餘笙壓制著心裡的憤怒，道：“你也別心存僥幸，我此刻不爲難你，不是因爲我對你唸著舊情。衹是因爲我知道這是碧璽莊園，你犯的錯，應該讓戰家的人來処罸你。”

秀禾微微虛了口氣。

她這輩子都待在硃峰，沒有見過幾個硃峰以外的人。而見過的幾個外面世界的人，諸如嚴錚翎和餘夫人之流又都給她畱下懦弱的性格。

所以她甯願餘笙把她交給外面的人懲罸她。因爲，她堅信，戰家的人生性善良。不會狠狠爲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