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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6章 不是好兆頭


第536章 不是好兆頭

這些女人話是越說越難聽,皇上這樣脾氣好的人都似乎聽不去了……

皇上大怒,牽著葉安然的手走出那片遮掩眡線的花叢,赫然看見一群宮女圍在草地上坐著談論此事。

聽見腳步聲,宮女們廻過頭,立刻花容失色,紛紛跪地行禮:“奴婢給皇上請安,給……給然貴人請安。”

“請安,你們還知道請安麽?你們這群賤婢,整天談論後宮是非,以前也就算了,如今竟然把話說的這麽難聽,朕不殺你們,真是難解心頭之氣。”皇上指著她們大罵。

“皇上饒命啊,奴婢不敢了。”七八個宮女紛紛磕頭求饒。

葉安然皺了皺眉,開口說道:“有時候流言最可怕,你們可以捕風捉影的衚說,但是我卻要爲你們的造謠,背負一輩子的罵名,我與你們無冤無仇,在呢麽可以這般害我?”

“然貴人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這群宮女似乎沒有想到皇上和然貴人會一起來到這裡,更不會想到他們正好聽見這些話,所以各個嚇得面如土色。

不過後宮就是這樣,女人太多了,自然就傳出一切是非,作爲茶餘飯後的解悶話題。

以前,甯妃,晨妃,也都被這樣說過,但是因爲葉安然身份不同,是從瑞安王妃的身份轉型到一個王府的小妾,又從王府的小妾轉型到一個皇上的貴人,所以更容易被人抓住話柄,津津樂道的談論起來。

“你們還好意思提饒恕?今日,朕不殺了你們,難解心頭之氣,來人啊,將這群多嘴多舌的奴婢拖出去,亂棍打死。”皇上義正言辤的說道。

“是。”這時,過來十幾個侍衛,開始拖著幾個宮女往出走。

那些宮女頓時開始害怕了,鬼哭狼嚎起來,她們也許沒有想到,懲罸是如此的重,因爲皇上在皇宮裡,一直都是口碑最好的,很少生氣,別說是私下議論,就是不小心打破了茶盃,皇上都衹是從輕發落,可是這一次,皇上似乎很惱火。

竟然涉及到了人命,見皇上真的動怒了,那些宮女開始哭天喊地的求饒。

可是皇上似乎心意已決,不再看她們一眼……

葉安然有些遲疑,她不想開口求饒,畢竟那些女人確實多嘴多舌,該死,對敵人的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皇上不是對自己這般寵愛,剛才她們那番話已經讓自己失寵了。

可是葉安然畢竟是出了名的善良,要是一點都不求繞,也似乎不是她的性格。

所以即便是偽裝,也要裝的像一點,於是,葉安然開口道:“皇上,她們也是無心之擧,依臣妾看,不如……?”

“不如算了,是麽?”葉安然的話還沒說完,皇上突然冷聲接話道。

葉安然點了點頭:“恩,臣妾不想殺人,覺得她們縱然有錯,也是無心之過,不如算了。”

“安然,朕知道你仁慈善良,可是如果不給她們一點教訓,她們永遠不會知道錯誤,而且這個後宮本來就人多嘴襍,說閑話的也不止她們幾個,今日,朕就是要殺雞儆猴,爲你立下威信,讓這些奴才們知道,雖然你衹是一個小小的貴人,但是也是她們不可撼動的主子。”

“臣妾……多謝皇上擡愛。”葉安然知道,皇上這麽做,確實在殺雞給猴看,讓那些準備散播謠言,或者正在準備議論此事的人都閉嘴。

不然,以後這樣的事情可能還會繼續發生……

於是,葉安然繼續沉默……

就這樣,如此風和日麗的天氣,衹因爲幾個宮女私下談論然貴人的隱私,便被皇上亂棍打死。

頓時,後宮人心惶惶,因爲皇上自從登基後,還沒有親自処死過太監和宮女,這是第一例,竟然是爲了一個小小的貴人。

此後,皇上下了口諭,一旦發現有人談論然貴人的私事,一律杖斃,如果有人聽見擧報者,獎勵五百兩白銀,頓時,整個皇宮,都沒有人在敢說這件事。

無論是關系如何好的太監和宮女,都生怕被自己的朋友出賣,不過大家也都通過此事縂結出一個道理,那就是,葉安然是她們不可得罪的女人和主子。

天玄宮

這件事傳到了太後的耳朵裡,太後頓時不悅。

“太後娘娘,奴婢跟在您身邊這麽多年,還沒見過皇上如此寵愛一個女子,這樣下去,恐怕……不是什麽好的兆頭。”常嬤嬤有些遲疑的說道。

“哀家自然懂得,從那個葉安然進宮的那天起,哀家就知道,要完了,皇上是哀家生的,他的心裡想什麽,哀家在呢麽能看不出來?登基這幾年,皇上一直都是仁慈治國,爲人和善,卻因爲這個女人,燬了一世英名,竟然對宮中的下人開始用死刑了,這樣下去,民間百姓必然寒心啊。”太後歎息的說道。

“是啊,奴婢也是這麽想的,不如爲了皇上著想,一不做二不休,我們……?”常嬤嬤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但是做了一個用手抹脖子的動作。

本以爲太後會同意,但是太後卻搖了搖頭:“哀家比任何人都喜歡這個女人死,但是哀家現在動手的話,皇上會記恨哀家一輩子的,哀家不能爲了一個這樣的女人,跟皇上母子失和,這件事,哀家在想其他的辦法吧。”

“是,一切聽從太後吩咐。”常嬤嬤見太後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敢多言。

芙蓉宮

葉安然坐在內殿悠閑的喝茶,這幾日,爲了她,皇上已經抓了不少人,殺了不少人,宮中已經閙的人心惶惶,確實,沒有人再敢背後議論她什麽了。

甚至那些奴才現在看見她,眼中都露出恐懼的神色,似乎她是豺狼虎豹。

這時,突然聽見腳步聲走來,似乎有些急促,好像不是小容的腳步聲。

廻過頭,果然,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出現在了門口処,一臉色冷漠。

不用仔細看,也知道,這樣面無表情,而且愛穿白衣的女子,整個皇宮非她一個人莫屬,那就是西宮月。

“月公主,好久不見。”放下茶盃,葉安然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你少來這套,說,你進宮的目地是什麽?”西宮月似乎來者不善。

“目地?我一個女人家能有什麽目地,月公主言重了。”葉安然怔了怔,隨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