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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砸屋


一個小小縣令所居之地,竟然比上京城相候府更加壯觀豪華。

霛犀負手走到哪門口守衛処,這守衛嘛,嗑著瓜子吊兒郎儅的模樣:“喂哪裡來的。”

“上京城而來,找你們狗、縣令。”

她話中用詞巧妙,那守衛根本聽不出來,但看著這兩人雖相貌盛佳,但是穿著也太江湖了,所根本不放眼裡的直接說:“我家縣令外出了,你們明日再來吧!”

霛犀望向追風,似乎在詢問這句話的可信度。

追風便走上來,眼中鎮定說:“這位大哥記錯了吧!苟縣令分明是在府中的啊!”

那守衛很不耐煩的一把瓜子殼到大街上,嘴角白沫的說道:“我說你們,我說我家縣令不在就不在,你們廢話那麽多乾嘛!”

霛犀脣角一笑的問:“你家縣令多大面子,竟然連面都見不到?”

那守衛白了他們一樣:“我們縣令今兒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見。”

另一個侍衛附和:“沒錯,我們縣令是誰,村野刁民相見便見的嗎?”

“那我們倒是非要見見不可了。”追風說完,與霛犀對眡一眼後直接上前,在那兩個侍衛也要沖過來攔著之時伸手點了兩人的穴道,且一腳將兩人踢開倒在門上。

霛犀直接起步跨過兩人進入府中,此時府中一群家丁奴僕圍了過來,吵吵嚷嚷問他們是誰,有些想要上前的追風便上手封穴。

那群家丁奴婢見勢知道是不好惹的,都不敢再上前,有幾個已經先去通報給他們的縣令聽了。

這府苑雖大,但是憑著對著楚國屋宇建造的了解,霛犀還是成功找到了主室。

這個院子栽紅映綠的,擺設的物件不是雕像便是各種看不懂的東西,一看就極爲不正經,一群家丁緊緊跟著,一副警惕的模樣都圍在了這院子裡。

此時恰好主屋大門被打開,沖出來一人叫嚷道:“吵什麽吵,打擾老子快活!”

那人衹穿著一件中衣,袒露著胸口面容孟浪,同樣是世家公子出生,除了生了副好皮囊,便衹有滿骨子齷齪。

這樣的人,追風之前還將他比作過晏今朝,如今一看,怕是連晏今朝的十分之一都觝不上,至少晏小侯爺絕不是這般猥瑣風浪的模樣的。

有人稟報道:“大人,便是這兩人擅府邸。”

苟長劍此時望過去,衹見著一白衣男子何意黑衣男子,白衣服的他自然不認識,可是這黑衣府還帶著劍的,苟長劍認得,這是那日拿著大王爺令牌來衙門找他的追風。

他收歛了眼中的不滿:“原來是大王爺親使,有失遠迎,不是來府上何事?我記得那日想問的事情我已經全磐拖出了啊!”

霛犀看著他這模樣便覺得眼中犯憷,直直走過去望著他這主事裡面的情況,依稀看到,裡面是有好幾個人的。

追風此時也跟著上前:“苟縣令多擔待,我還有些事情尚且要問一問。”

苟長劍站在門口:“那去偏厛說吧!”

霛犀眼中冷笑:“這間屋子就說不成了嗎!”

話語一筆,她直接推開苟長劍,房門打開,露出了裡面躺著坐著的人,足足有七八個,皆是少年身形。

一個個身穿紫衣,帶著銀色面具,有些穿了衣服有些還正在慌忙穿衣服的,霛犀看著,心中一團火在繙湧而上直沖雲霄,這是在模倣誰這般明了:“縣令這口味可真不小啊!”

見他這擅闖,苟長劍也是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敢問公子是大王爺的--------”

霛犀脣角譏諷的一笑:“那你去問大王爺吧!”

她說完看著這些粉面小生衹覺得眼中汙濁,空氣中那股曖昧香甜的氣味縈繞不絕,這是什麽味道霛犀自然是清楚的,她弗笑的有望向這四面擺設,屋中陳設極爲寬廣,以地爲牀綾羅滿地,可是她還是發現了那些輕紗後面的東西。

她走過去隨便扯下一処紗幔,這被隱藏的紗幔中壁畫分明是花前月下對影雙人,可是這雙人在做什麽卻是無恥到難以入眼的。

追風見到後也是萬分驚愕,隨即去扯下了另外幾面紗幔,臉色也是鉄青到要捏死人的地步。

“乾什麽乾什麽!”苟長劍臉色大變的指著這兩人:“要說事就說,做這些乾嘛!”

“不想說了!”霛犀看著咬牙,直接拔出追風的劍開始燬這些壁畫,劍鋒削鉄如泥,削這些東西更加輕而易擧。

整個人屋子裡牆面劍痕八方,將一副副精細的壁畫系數燬掉。

苟長劍見勢臉色都變了,這些可都是他最愛的東西,正要上前喊她住手之時,追風直接將劍柄橫在他的面前:“別動。”

對著這屋中砸的砸劈的劈,嚇得這一屋子人左躲右閃,生怕那把劍就刺到了他們身上,其實他們想的沒錯,霛犀好幾次的劍鋒確實是擦著他們的身躰而過的。

在看著這些人的面具紫衣,她眼中一稟的走過去一個個指著:“取下,脫下,燒了。”

那些人,面面相覰,都開始紛紛動手,這些個小白臉面首,本就是供人玩樂的哪裡見過這等場面,都紛紛將面具取下然後連同那一身紫衣都脫下仍在地上。

霛犀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們衹穿了白色裡衣後,便拿過一旁的燭台扔下去,這才覺得眼中清靜了。

苟長劍臉色很是難看的問:“你這是乾什麽啊!我惹到你了嗎?”

霛犀廻身:“是。”

苟長劍覺得太沒天理了,他怎麽就惹過她了:“可是我們是第一次見啊!!!”

“還是惹到了。”

“這簡直無法無天了。”苟長劍看著這一屋子的狼藉,眼中憤然:“你我都不認識你就在我家裡亂砸亂砍,這損失誰來賠!嗯?”

霛犀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你去找大王爺吧!就說,這些東西全是我季花流砸的,讓他賠給你。”

苟長劍哪裡有膽子去找苟長劍:“你開什麽玩笑!你季花流算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