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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鴻這麽說,央央忽然呆住了。

她竟然忘記了,他們一家來富陽,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顧家被抄了家,雖然陛下沒有明著說不許京城裡的勛貴再與顧家有來往,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顧家如今是罪臣,誰與他們走得近,誰就是與陛下過不去。

昨天晚上顧四哥受了傷,她一整顆心都撲在顧四哥身上。所以,就算儅時看到了大壞蛋,她也沒往那方面想。

央央很怕,怕因此自己家會遭殃。

但是在嬴鴻面前,她卻是怎麽都不肯低頭的。

即便怕,她也會強裝著不怕的樣子。

不然的話,她豈不是在他跟前輸了陣仗?

央央是不可能願意在他跟前輸了陣勢的,於是故意擡著下巴,理直氣壯道:“那你怎麽也在這裡?”

嬴鴻笑而不語。

央央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她眼神晃了晃,又說:“你要是敢去陛下跟前告狀,那我也敢。你告我的狀,我就告你的狀。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在下拭目以待。”

嬴鴻有要事纏身,不欲再與央央閑扯,簡單利落結束了話題,繼而邁步離開。

“喂!”央央卻著急了。

央央其實還是心虛害怕的,眼見著嬴鴻沒有朝她低頭、也沒有向她保証不會去告狀,所以央央追了過去。

跑到人前面去,雙手攔住人家的去路。

“不許你去告狀。”

央央死死盯著他,要多兇有多兇。

嬴鴻道:“我不知道……我什麽時候開始需要聽你徐大姑娘的話了?”

央央說:“那我們做一個交易吧?”

“什麽交易?”

“我們都來富陽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你不告我們的狀,我們也不會害你。”央央威脇他,“你應該知道的,你們家在京城也得罪了不少人,如果你有把柄被他們抓住的話,你也不會好過。”

嬴鴻本來不欲與央央多言計較的,但見她一番言論幼稚得可笑,也就說了道:

“我來富陽顧家,是因爲公務,可以跟陛下解釋。但是你們一家三口過來,卻是明顯探望舊識的。徐大姑娘覺得……真可以以此那捏住我的把柄嗎?”

央央也知道,不可能。

剛剛之所以那樣理直氣壯,不過是裝出來的。

“那你想怎麽樣?”

嬴鴻看了她一眼,說:“我想怎麽樣,還得看徐大姑娘……”

說罷,嬴鴻直接牽了拴在門口大樹上的馬,縱身跳上馬背後,他雙手勒著韁繩又望了央央一眼,之後才甩鞭子打馬離開。

央央站在門口望了他好一會兒,然後才突然匆匆折身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