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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1 / 2)





  “你要不说这话我会更高兴,”

  “做好事不留名,我又不是雷锋,况且雷锋做好事,还写日记呢?”

  “坏东西,就知道破坏气氛,”

  顾元琛气吼吼地捧上她的小脸和小嘴上胡乱啃咬着,然后啃着啃着就有些动情了,两人唇舌交缠,上衣的扣子不知何时被他解开了,衣服胡乱地敞着,露出粉色的胸衣和圆润的肩头。

  然后胸衣扣子也是一松,就见他的脑袋慢慢下移,含住一个白软软的馒头,夏沅张着小嘴急抽一口气,拍了下他的后脑勺,“你总是这样色迷脑窍,动不动就欲|火焚身,会影响你修为的,”

  “不会,有你这块粉肉在前面钓着,我影响什么,也不能影响修为的,真要修为不前,我还怕岳母开除我这个准女婿的资格呢?”

  “这倒是,”夏沅啜气声越来越重,“可我娘也说了,咱们要到金丹之后才能结为道侣,你这样猴急猴急的,真能撑到那时候么?”

  顾元琛身子一僵,抬头看她,“金丹?岳母说的?”

  “昂,可不就是她说的,”眼珠子乱转,顾元琛笑了,这丫头,一说谎就眼珠乱转。

  “真要金丹啊,”

  “昂,我还能骗你不成,”

  能,顾元琛低头,继续含住她的白馒头,“那我就先啃奶止渴,天天啃,”

  夏沅嘤咛一声,娇声骂道,“流氓,臭流氓,”

  顾元琛手弹了弹她的小樱桃,“你不想么?它比你这张小嘴可诚实多了,”

  两人在床上闹作一团,擦枪走火之际,顾元璋在门外敲门,“吃饭了,”

  夏沅吓的猛推顾元琛,顾元琛拍拍她有些被惊吓到的小脸,笑着说,“别怕,我布的是单面隔音禁制,咱们能听见外面的声音,外面听不到咱里面的声音,”

  夏沅长吁一口气,胡乱地推搡着顾元琛,“吓死我了,起开,我要穿衣服,头发也要重新梳,讨厌,咱们孤男寡女呆屋里这么长时间,别人会怎么想?”

  “怎么想,总不会想到我饥不择食,将你吃了的,”低头在馒头上咬了一口,在夏沅要打他之时,突然问道,“是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他是谁?”

  “在你心里,有很多人长的比我好看么?”

  夏沅坐起身来,斜眼瞟他,“你自己长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啊,充其量也就是个能看,真没瞧出来,你还这么自恋,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帅,没人比的上是吧,”

  “我自恋?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在我眼里就是最美的,没人比得上,怎么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充其量也就是个能看的,”

  夏沅摸摸自己的小脸蛋,“我的美那是公认的好吧,也不是你一人,随便拉个人过来问问,就不可能有人说我不好看,”

  “……你还好意思说我自恋?”

  “你是自恋,我是事实,”

  “……”

  中饭自是极丰盛的,顾奶奶还买了海鲜,夏沅还真是爱吃这个,顾元琛挨着她坐,再过去就是顾奶奶,一顿饭,就见顾元琛一会儿给老太太挑鱼刺,一会儿替夏沅剔香螺肉,老的小的都照顾的周全,然后老太太给夏沅夹菜,夏沅给老太太捅濑虾皮,真是和谐的祖孙图啊,直恨的顾夫人后槽牙疼,越发觉得这个媳妇娶不得,小儿子打小就跟老太太亲,再娶了这么一个只懂得讨老太太欢心的媳妇,她这个亲娘就彻底被儿子丢到一边了。

  饭后,越老和李老又赖在顾家喝茶,说是要解油腻,自然又是夏沅给泡的,越老笑眯眯地对夏沅说,“丫头,老头子也不白喝你的茶,这个给你当辛苦费,”

  从白色棉麻灯笼袖的练功服里掏出一块和田白玉籽料貔貅挂件给她,玉质温润细腻,清雅油润,貔貅立雕,蹲姿,阔嘴虚张,口中含珠,目露炯炯有神,威武之姿毕现,雕琢婉转而不失刚健,刚健之余又不失乖萌,貔貅乃神兽,喜欢金钱之味,放置貔貅,可收旺财之效。

  这貔貅雕刻的也很是讨巧,男孩带了不会嫌小气,女孩带了也不会觉得有凶相。

  夏沅看向顾元琛,她跟越老不熟,上世连个话都没怎么讲过,便是同顾元琛结婚后的见长辈礼都是越奶奶代给的,真不知道这世,他怎么上门来送见面礼,她倒是想像二伯母讨主意呢?可二伯母这会也紧张的很,她敢在顾老面前有说有笑,那是因为熟了,人家也收敛了身上的气势,相处起来,不会让人觉得紧张,可这越老、李老就没那么好心了,好似故意试探谁似的,虽笑着,但身上的气势不仅未收,还尽可能地铺放出来,战场上走出来的人,煞气太重,再加上久居上位,一般人还真hold不住这气势,她和顾元琛、夏泽、夏淙是修士,自然不惧这普通人的煞气和威压,要是二人心怀恶意,他们一个威压打过去,立马就能让他们跪倒在地。

  好在两人只是有心试探,并无半点恶意,但瞧着柳芮、柳茗和赵睿还是有些紧张的,二伯父就更不用说了,他连在顾爷爷面前都放不开手脚,果然是,百无一用是书生!

  顾元琛还是那句话,“长者赐,不可辞,”

  夏沅抬手接下了,引的越老看了她好久,“丫头,你不怕我?”

  “你是说你身上的煞气么?”

  “煞气?”

  “你早年杀孽太重,”

  “我杀的都是该杀的人,”越老脸上笑意收起,素冷着一张脸,煞气围上身前,使得他看起来更加的凶神恶煞,让人嫌怕。?

  ☆、煞气(下)

  ?  夏沅却是不怕他,拿着貔貅一边把玩一边说,“就因为你杀的那些人都是罪大恶极之人,身上血气重,你将他们杀害后,他们身上的冤煞之气便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多亏你心里的意念和意志足够强,一直压制着它们,以煞化势,成就你的运势,原你身上有件法器得以压制煞气,但这件法器沾了污浊,灵气被煞气吞噬,不仅压不住那股煞气,反而助煞气暴涨,反噬与你,甚至祸及家人和子孙,”

  她朝越谦看去。

  “你是说谦儿?”

  夏沅看着越谦,不答反问道,“你今年是否曾受过伤,伤在腰、腹、小腿三处,”

  “你怎么知道的?”越谦一脸惊愕。

  “那三处煞气最浓,如今煞气已经朝你的心脏处涌去,”

  “什么意思?”

  “煞气呈三角漩涡逆流,这是代表你会被人用三角口的利器穿胸,”

  越谦一脸惨白,颤抖地问,“我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