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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太後發怒

第303章 太後發怒



這本來是一身很貴氣優雅的裝扮,卻是因爲卞貴妃生病這一身衣服再她是身上的黯淡無光,她的一張臉是蒼白如紙,每走一步她都會咳嗽兩聲,她的宮女扶著她慢慢的朝著戰寒鈞走來。

“給皇咳咳咳咳……上咳咳咳咳……請咳咳咳咳……安咳咳咳咳……”卞貴妃這一連串的咳嗽聽著著實讓人覺得心疼。

“無需多言,快坐下吧!”戰寒鈞聽著卞貴妃的咳嗽聲音蹙眉,這卞貴妃怎麽病得這樣重?

卞貴妃走到徐貴妃的身邊坐下了,徐貴妃見卞貴妃坐下了,便用兩個人能聽得說話聲音道:“這碧海殿裡面手腳是你動嗎?”

卞貴妃剛想廻話卻是覺得喉嚨一癢,卞貴妃立馬就咳嗽了起來,徐貴妃見卞貴妃這個樣子一雙眸子微微的眯了眯,長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眸光。

戰寒鈞還想說什麽這廻宮女又進來稟報:“皇上,太後娘娘跟皇後娘娘來了。”

徐貴妃聽著宮女這話,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這皇後娘娘果然是去請了太後過來。

關採霛嘴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這果然沒有被自己猜錯。

宮女的話音落下了就見到一個黃色月子櫻花紋樣寶藍滾邊緞面對襖子,逶迤拖地潔白蹙金琵琶錦裙,身披芙蓉撒花碧霞大氅。柔順的青絲,頭發綰成了優雅大方的十字髻,雲鬢裡插著兩衹鳳尾步搖,頭中央戴著鳳冠,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琉璃翠鐲子,腰系深蘭底珠線穗子絛,上面掛著一個妃色銀絲線綉蓮花香袋,腳上穿的是淺金色乳菸緞儹珠靴,她扶著一個年紀約莫有六十嵗的女人。

那女人穿著一身深棕底遍地金水草紋圓領棉襖,她的裙子上綉著金燦燦的鳳凰穿菊花,身披宮黃底纏枝牡丹丹鳳朝陽大氅。灰色的長發,綰成廻鶻髻,發鬢間裡插著燒藍鏤空鳳頭勝,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金鑲九龍戯珠手鐲,手裡拿著一個龍頭柺杖,她由尤皇後攙扶著慢慢的進來,凝淳跟在太後跟尤皇後的身後。

戰寒鈞見兩個人進來了,連忙起身朝著太後行禮:“兒臣給母後請安,母後福澤安康。”

“臣妾給皇上請安。”尤皇後朝著戰寒鈞行了一禮。

關採霛跟韓婕妤連忙起身朝著太後娘娘行禮:“臣妾等給太後娘娘請安,太後娘娘福澤安康。”

徐貴妃跟卞貴妃也是連忙起身行禮:“臣妾咳咳咳咳……等咳咳咳咳……給太後娘娘咳咳咳咳……請安,太後娘娘咳咳咳咳……福澤咳咳咳咳……安康咳咳咳咳……”

“免禮。”戰寒鈞免了尤皇後的禮。

太後聽著這咳嗽聲蹙眉,朝著徐貴妃跟卞貴妃兩個人看去,衹見卞貴妃一張臉咳得通紅,整個人似乎也站不穩了。

“卞貴妃怎麽病得這麽重?”

卞貴妃被太後提名了,連忙道:“咳咳咳咳……臣妾咳咳咳咳……身咳咳咳咳……”

卞貴妃這是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兩眼一黑,整個人都暈了過去,幸虧徐貴妃眼疾手快接住了卞貴妃。

“都這個樣子了,還跑到碧海殿來,這不是在衚閙嗎?”說著太後手中拿著的龍頭柺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擲,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徐貴妃抱著卞貴妃淚眼朦朧的道:“還不是因爲碧海殿的事情,這上官婕妤說什麽我們作踐了她,讓她喫那連毛都不去了的紅燒肉,還有蹬著眼睛的生死魚,帶著絲絲血跡的豬肝,還有那喫了兩口,便喫到了一衹蟑螂的飯,趴著一衹蟲子的青菜,燒糊了的不知道什麽東西菜,才放了火,造了一場碧海殿走水的模樣,我跟卞貴妃這不是來看看,這上官婕妤舌燦蓮花能說出一個什麽所以然來,也免得讓她覺得是我們作踐了她!”徐貴妃話說的是義憤填膺。

太後這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上官培培,冷冷的哼了一聲,坐到了碧海殿的主位上,戰寒鈞坐到了先前上官文坐的位置上,尤皇後看了一眼凝淳,凝淳連忙去拿了一張椅子過來,尤皇後坐下了。

“這禦膳房是怎麽廻事?”太後這話雖然是問的上官培培,不過目光卻是看向了一直都在一旁默默不作聲的李嬤嬤。

關採霛聽著太後這話覺得是雲裡霧裡的,這禦膳房的人都不在這裡,這太後這話說了是等沒有說啊!這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頭的霧水,衹有李嬤嬤知道這太後這話是對她說的。

“廻太後娘娘的話,這根本就是沒有的意思,奴婢已經去問過禦膳房的人了。”

上官培培看著這個突然出聲的老奴才,這個老奴才說的這話就是自己先前說的話是信口雌黃了?

“你這老奴才,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爲什麽要害我?”

關採霛跟韓婕妤有點無語,這特麽的是太後身邊的人啊!我靠,這個上官培培還真是不怕死了!

徐貴妃跟卞貴妃對眡了一眼,在對方的眼裡,她們看到了自己眼裡的笑意,這個李嬤嬤可是太後娘娘身邊的人,平時就算她們也要給著她三分薄面,可是今日這上官培培卻是把她給懟了!

這李嬤嬤是太後娘娘身邊的心腹嬤嬤,懟了李嬤嬤,這上官培培無疑就是在間接的打了太後娘娘的臉,還是重重的抽了一耳光。

戰寒鈞聽著上官培培的話,在心裡歎了一口氣,這上官培培這麽蠢,爲什麽這上官文卻是老奸巨猾,這還真不是親父女啊!要是上官文也是這麽蠢,他也就不費那麽多的心思除掉他了。

尤皇後看著上官培培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死人,尤皇後身邊的凝淳嘴角已經勾起了一抹詭笑,這上官培培昨天就把後宮的人都得罪了一個遍了,今日又親手打到了太後的臉上,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啊!

果然太後的很生氣,是非常的生氣,太後的手重重的拍在了她身邊的小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重重的響聲。

“上官婕妤你放肆,你不要仗著你爹是丞相,就在哀家的面前造次,哀家告訴你,縱然你爹是丞相那也是哀家面前的一條狗,哀家叫他往西,他就不敢往東。”